好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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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是否有人會回應你這則留言,果不期然,等了這陣子,看到一直沒人幫的上忙,因為你這個case 並不是個案,台灣很多生技學子中,我想有很多人都有類似你的境遇,但大家都沒有找到好的答案,因此當然也就幫不上忙,大概也就無法給你好的實質建議。
但至少你比其它學子要 " 優秀 " 一些,因為你會投石問路,主動找協助。另一方面,我也欣賞你很誠實,確實在生技中心當工讀生,在大學部作專題研究,這些所學其實都很有限,這些也不是甚麼偉大的經歷。
留言是想要告訴你,路是人走出來的,興趣/能力/時機/貴人/毅力,會成就一個人未來的事業發展方向。把我的際遇描述一下,也只是讓你參考參考,你就會發現上述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也需要時間去緼釀。
早年,我大學時代在台大植物系真菌分類學研究室,跟隨陳瑞青教授學習溫帶菇的分類鑑定時,曾一心認定,非得要考上台大植物研究所,一定要把台灣北部新店溪上游的北勢溪及南勢溪的紅菇科(Russlaceae)溫帶菇類資源,作最完整的科學紀錄及分類,完成一本台灣自然生態論文,這應是一生最重要的職志。
但真的考上台大植物研究所微生物組之後,卻因緣際會的去投入到酵母菌分子生物學,在中研院師隨郭宗德院士,研究B型肝炎病毒表面抗原在酵母菌的基因表現,此時期有幸和台大陳定信教授合作B型肝炎病毒表面抗原計畫,我成了台灣分子生物學本土訓練完成的第一代碩士學生。我這個植物所碩士生竟然在搞B型肝炎病毒表面抗原計畫,造化弄人。
而我心目中,那原本在最完整的台灣紅菇科溫帶菇類科學實體紀錄及孢子分類系統建立的台大神聖任務,好像就算沒去完成,也不會影響任何事或任何人。
就在台大植物學研究所讀完兩年碩士時,我認定這輩子一定是和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分不開了,因此,一心想找一個國際級的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權威,來當指導教授讀博士班。 這時期,在高縣岡山空軍官校服完空軍預官役之後,回到中研院植物所馮騰永教授(他是我的師兄)的實驗室當研究助理,繼續從事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以及準備找機會出國深造。
運氣還算不錯,當年中研院植物所有一位在德國慕尼黑大學取得博士學位的研究員杜鎮博士(我平常都是尊他為杜老大),我得到他的指點和協助,取得德國政府提供的DAAD獎學金五年半,也找到德國杜塞道夫大學微生物學研究所所長CP Hollenberg博士當指導教授,每個月2000馬克,好不優哉,繼續我最喜愛的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平常開口閉口,談的都是酵母菌。
1994年,在德國順利取得博士學位,我幾乎更是肯定,這輩子一定是真的和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分不開了,於是我就想去跟隨另一位曾在德國海德堡EMBO總部,進行酵母菌學術研究的Murray JA 教授當Post-doc。
Murray JA 教授在1994年當時己回到英國的萊斯特大學任教,是第二代的國際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權威,我寫信和他聯絡,告訴他我想去他的Lab作幾年的博士後研究,Murray JA 教授告訴我,那陣子英國失業率高的嚇人(>11%) ,經濟蕭條,研究經費短絀,可能他是養不起博士後研究員,不過,我若是去找他作短期酵母菌分子生物學研究,他很歡迎也可以支付生活費(下機後由他全程支付)。
於是我就試著聯洽我的德國DAAD獎學金單位,他們也很慷慨地答應我DAAD會支付來回機票,這時事情好像可以順利動了。但我想了好一陣子,覺得畢竟是台灣人,留在歐洲的學術界,就算可跟到名師,加入好的團隊,長遠而言還只是個高級學術外籍傭兵而已,於是決定儘快回台找機會, 結果進了生技中心,一待就是十年。
有意思的是,當時我在德國的指導教授 CP Hollenberg博士在我畢業時,他也和我討論,建議我應該去從事一些 “非酵母菌相關” 的研究工作,他原本要介紹我去加拿大他的好友Richard麗實驗室當 Postdoc。 當年其實我搞不懂,為何Hollenberg博士會如此建議,事隔十四年,現在我終於懂了,即便是長達六、七年的博士研究主題,其實也只是一場高級、昂貴而冗長的教育訓練而已……
在生技中心服務十年(1994-2004.)期間,我讓自己像海綿一樣吸收各種生物科技領域知識,用心去熟悉實際生技產業的商業特性,建立自己的應用科技領域基本能量和人脈。
回顧我在台灣生技界的領域中的經歷,其中付出努力、或者說是學習的項目太多了,跨了微生物學、真菌應用、基因選殖分子生物學、高經濟花卉、生物反應器、組培科技、中草藥、植物分類學、蝴蝶蘭種苗量種科技、植物病毒管理、天然成分濃縮萃取科技、特殊有機肥料農業、生技化妝品、科技管理、國際技術移轉、科技商業化整合服務、協助募資等。縱橫生技基礎訓練研究、推廣、發展自己有興趣及有優勢的生技產業科技項目,此時驀然回首大學時代的懵懂己過三十年。
2004年我自己籌集一些資金也找一些支持我的好友投資(貴人),本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親自投入台灣生技創業市場之後,選擇幾項我認為較有潛力的主戰場 (三個商業主題領域,蝴蝶蘭種苗量產、生技化妝品以及天然成分濃縮萃取科技),厚植實力能量,等待市場時機成熟和第三次貴人的出現。
在最近這些年來,適逢國際及台灣蝴蝶蘭產業蓬勃發展,2007年之後全球需求健康蝴蝶蘭種苗孔急,光是台灣近年需求每年達八千萬蝴蝶蘭苗以上,全球將達兩億苗。
我默默所建立的一個台灣蝴蝶蘭基因無病毒品種庫(超過350種市售商業品系,採用蝴蝶蘭雙病毒雙確效分析系統),及其組織培養母瓶庫(於2008年全部完成),此時這些資源便可以派上用場,勢將成為台灣蝴蝶蘭在全球競爭力的主軸。
此外,我自行研發出一套十分突破性的蝴蝶蘭組織培養科技,達成建立高效率蝴蝶蘭健康種苗量產科技的目的,近年己可供應台灣蘭界每年達數百萬苗,產能在近期便可以輕易上到數千萬苗,因此自覺己有不錯的產業成果。
我十年在蘭花產業科技的努力也終於受到同業好友肯定,台灣優質蝴蝶蘭策略聯盟(GOSA)是由台灣蝴蝶蘭界數十家產業中堅蘭園,所新籌組的一個策略聯盟組織。最近我受邀這個擔任台灣優質蝴蝶蘭策略聯盟(GOSA)代表,對國際洽談合作事業,也負責提供同業優質及大量的蝴蝶蘭無病毒種苗,我過去在蝴蝶蘭的努力成果,自信對台灣蝴蝶蘭產業的未來將有一定程度的貢獻。
這一切的一切,當然是始料所未及。無法想像,若我當年一直堅持在酵母菌分子生物學找事業機會,今日又是如何?
現在全球及台灣蝴蝶蘭產業仍在十足蓬勃發展,此中雖然有荷蘭及中國大陸虎視耽耽,但2007年之後全球需求健康蝴蝶蘭種苗,光是台灣近年需求每年仍達八千萬蝴蝶蘭苗以上,近三年全球需求將達兩億苗。
前一陣子我還在憂慮台灣會不會錯失機會,現在台灣優質蝴蝶蘭策略聯盟(GOSA)則已經成軍,這是由台灣蝴蝶蘭界數十家產業中堅蘭園主動所新籌組的一個策略聯盟。我己受邀這個擔任台灣優質蝴蝶蘭策略聯盟(GOSA)代表,負責對國際洽談合作業務,也負責支援聯盟內的同業,提供多種品種優質及大量的蝴蝶蘭無病毒種苗。就在9月底我己代表GOSA向越南河西省訪團一行20人進行台灣蝴蝶蘭產業簡報介紹,洽商國際合作生產行銷計畫。
這些年來我所建立的大型台灣蝴蝶蘭基因無病毒品種庫(超過350種市售商業品系,採用蝴蝶蘭雙病毒雙確效分析系統),及超大型組織培養母瓶庫(於2008年全部完成),以及一套突破性的蝴蝶蘭組織培養科技,可建立超高效率蝴蝶蘭健康種苗量產科技。這些能量勢將成為台灣蝴蝶蘭在全球競爭力的主力,我成為GOSA主要成員之後,上下游整合的態勢己經成形。
我目前己可供應台灣蘭界每年達數百萬苗,產能在近期便可以輕易上到數千萬苗,因此自覺己有不錯的產業成果。我在蘭花產業科技的十年努力終於受到同業好友肯定,自信我對台灣蝴蝶蘭產業的未來將有一定程度的貢獻, 大家來替台灣蝴蝶蘭產業加油,這已不是口號而已,這是化危機為轉機,化口水成為行動,化散沙成為力量。
好熱鬧!!-------------- T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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